退役老渣男回憶錄(真實故事連載6)——芝芝
時間:2025-07-21 12:30:22 出處:汽車電瓶閱讀(143)
大家好好我是退役@退役老渣男,今天周六了,老渣連載昨晚偷偷半夜起床碼字
給兄弟們繼續分享一些心得,憶錄希望對兄弟們有用,真實芝芝也是故事找到了以前的聊天記錄(希望不要給我老婆看到)
周天的話就跟義父們道個歉,停更一天,退役周一正常碼字哈
周天帶老婆兒子去露營,老渣連載說了好久,憶錄不然我家這兩個寶貝要鬧了,真實芝芝感謝各位義父理解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在約會日到來之前的故事幾天,我和芝芝的退役聊天頻率,不咸不淡。老渣連載
我再也沒像從前那樣,憶錄一看見消息就秒回,真實芝芝洗澡搓一半都要擦干手沖出去。故事
心態變了。
我強迫自己把一切的重心,都放在自己身上。
先愛己,后愛人。
或者說,從此以后,只有自己,沒有別人。
當然,我也不是什么情圣附體。我心里門兒清,芝芝的顏值中等,臉上帶著點嬰兒肥,身材也一丟 dieu 微胖,不是那種能讓你一眼就神魂顛倒的款。
正因如此,我才能穩坐釣魚臺。
她是我修行的第一塊磨刀石,剛剛好,不會讓我上頭,更不會讓我重蹈覆轍。
約會前,為了給她足夠的安全感,我們交換了基本信息。
身高體重,學校專業。
兄弟們記住,這種問題,必須在對方已經對你產生濃厚興趣之后才能問。
一上來就查戶口,那是面試,不是調情。
期間,我按照網上的教程,拋出了一個所謂的“服從性測試”問題。
“你就不怕我是個壞人?”
我想看看她的反應,測試一下我這幾天的“修行成果”。
她回得很快:“我相信你不會使壞的hhh?!?/p>
看到這個“hhh”,我笑了。
魚兒,已經徹底放松了警惕。
我敲下一行字,嘴角的弧度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而邪氣。
“放心妹妹,我不是什么好人?!?/p>
聊到這個份上,線上的氣氛已經烘托到了頂點。
是時候收網了。
周六下午,我提前十五分鐘到了約好的奶-茶店。
我沒進去,就靠在門口的欄桿上,抖了根煙點上,眼神刻意放空,營造一種故事感和神秘感。
很快,街角晃過來一個穿淺黃色連衣裙的身影。
是芝芝。
真人比照片上臉要圓潤一些,但皮膚很白,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,眼睛亮晶晶的,很干凈。
她看見我,小跑了過來,跑到我面前又有點不好意思,臉頰紅撲撲的。
“不好意思,我沒遲到吧?”
“沒有,我也剛到?!蔽移鐭燁^,用練習過無數次的、最漫不經心的語氣,說出了準備好的開場白。
“比照片上可愛。”
她那張臉,“轟”的一下,肉眼可見地紅到了耳根,低著頭,手指緊張地繞著裙子的衣角。
成了。
第一回合,拿下。
奶茶店里,為了讓氣氛活絡起來,我把敖大頭賣了個底朝天。
“我那室友,敖大頭。前兩天跟他馬子視頻,突然深情款款地說:‘寶寶,你知道嗎,我的心,一半是用來學習的,另一半,全是你。’我他媽在旁邊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。就他那腦子,一半是水,一半是面粉,一晃蕩,全是漿糊。”
芝芝被我逗得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,捂著嘴,肩膀一顫一顫的。
氣氛,活了。
喝完奶茶,過馬路等紅燈。
機會來了。
我盯著來往的車流,心跳不爭氣地開始加速。
操。
我心里暗罵一句,臉上卻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操行,很自然地伸出手,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很細,很涼。
她整個身體都僵了一下,但沒掙脫。
綠燈亮起,我拉著她走過斑馬線,一直到馬路對面,才像完成任務一樣松開手,插回褲兜里,仿佛什么都沒發生。
她低著頭,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。
晚飯,火鍋。
沸騰的紅油鍋底,蒸得我倆之間那點最后的陌生和尷尬,煙消云散。
我把菜單遞給她。
“想吃什么隨便點,哥今天報銷?!?/p>
她抬頭看我,眼睛里有光。
這頓飯吃得很舒服,我發現她笑點很低,我隨便講個段子,她都能笑得直不起腰。
吃完飯,重頭戲來了。
按照劇本,此刻我應該找個借口開溜,或者干脆更進一步。
可我的腳,卻不受控制地,往她學校的方向走去。
是送她回學校。
這個該死的、在我過去七年里重復了無數次的動作,像個被刻進骨子里的程序,自動運行了。
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,我們并排走著,沉默里有種說不出的默契。
到了她們宿舍樓下,她停住腳步。
“那我上去了?!?/p>
“嗯。”我點了點頭,心里已經在罵自己是個傻逼。
她轉身走了兩步,又回過頭,有點猶豫地看著我。
“阿澤?!?/p>
“嗯?”
“今天……謝謝你,我很開心?!?/p>
“我也是。”
我看著她的眼睛,那句我原本準備好用來結束這場“狩獵”的臺詞,脫口而出。
“你笑起來,比照片上好看多了?!?/p>
她愣住,然后,一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燦爛的笑容,在她臉上整個綻開。
“晚安?!?/p>
“晚安。”
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樓的門后,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。
轉身,點煙,深吸。
尼古丁沖進肺里,我他媽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。
腦子里,閃過被牙牙那句“普通朋友”扎穿心臟的夜晚,閃過在電話里對著小惜卑微乞求的自己。
而今天,從見面第一句話的贊美,到過馬路時的主動牽手,再到最后那句畫蛇添足的夸獎。
每一步,都在我的計算之內,卻又在我的控制之外。
我他媽根本不是什么冷靜的獵人。
我只是個披著獵人皮的演員,演得連自己都快信了。
手機震了一下,是她剛發來的微信:“到宿舍啦,今天真的超開心![轉圈]”
我彈了彈煙灰,笑了。
笑自己可悲。
這一次,劇本看似按我寫的來了,可執筆的,好像另有其人。
回到宿舍,我他媽整個人都是飄的。
“大頭!成了!全他媽在老子計算之內!”我把鑰匙往桌上用力一扔,興奮地宣布。
敖大頭穿著白背心,趿拉著人字拖,活像個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火云邪神,頭都沒回。
“叫魂呢?贏把LOL給你牛逼成這樣?”
“不是LOL!”我湊過去,“是姑娘!今天跟芝芝約會,從頭到尾,節奏全被我拿捏得死死的!”
我唾沫橫飛地把我今天的“光輝戰績”復述了一遍。
我等著他的驚嘆,等著他的吹捧,等著那句“我操,澤哥牛逼”。
結果,他聽完,只是慢悠悠地轉過椅子,正對著我。
他那雙睡不醒的眼睛里,沒了猥瑣,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我只在他勸我跟小惜分手時才見過的嚴肅。
“說完了?”
“說完了??!”
他點了點頭,從桌上摸過煙,點上。
煙霧后面,他的聲音不大,卻像根針,直往我耳朵里扎。
“行,那我問你三個問題。”
他頓了頓,煙頭在黑暗中亮了一下。
“第一,你帶著什么心態跟她出去的?談戀愛,還是玩玩?”
我愣住,強行挽尊:“玩玩唄,還能真談啊?哥現在是修行,懂嗎?”
敖大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那笑聲里全是嘲諷。
“好,第二個問題?!?/p>
他的聲音沉了下來。
“你知不知道,她是什么心態?”
我操。
我他媽直接被問住了。
是啊,我光顧著自己當獵人,我壓根就沒想過,她是怎么想的。
是單純覺得我有趣,還是也想玩玩,又或者……她當真了?
看著我那副傻逼樣,敖大頭沒等我回答,直接扔出了第三個問題,也是最致命的一個。
“最后一個問題?!?/p>
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樣,刮過我的臉。
“你為什么要送她回宿舍?”
我腦子“嗡”的一聲,炸了。
送她回宿舍。
一個抱著“玩玩”心態的渣男,一個正在“修行”的獵人,吃完飯不應該直接說“我還有事先走了”,或者干脆問一句“接下來去哪兒”嗎?
送她回宿舍,還他媽在樓下依依不舍,說那句“你笑起來更好看”?
我他媽……到底都在干什么?
敖大頭這三個問題,像三把燒紅的錐子,一錐子比一錐子扎得深,直接把我心里那點剛建立起來的狗屁自信,扎了個千瘡百孔。
我那點所謂的“計算”,所謂的“掌控”,在他這三個問題面前,脆弱得像一張草紙。
我站在原地,一個字都答不上來。
敖大頭看著我,搖了搖頭,把煙屁股摁滅在煙灰缸里,轉過身,重新戴上耳機。
電腦屏幕的光,映著他那張火云邪神的臉,和他嘴里那兩個輕飄飄的字,一起狠狠砸在我臉上。
“傻逼?!?/p>
這兩個字,像兩記耳光,抽得我腦子嗡嗡作響。
我被他罵得一動不動,心里那點剛建立起來的狗屁自信,被扎了個千瘡百孔。
是啊。
敖大頭的三個問題,像三顆釘子,一顆接一顆,死死地釘進了我的腦門。
我帶著什么心態?
她又帶著什么心態?
我他媽為什么要送她回宿舍?
這些問題,我一個都答不上來。
我只知道,如果我倆的定位從一開始就是錯位的,那最后,肯定會有一方內心失落,遍體鱗傷。
而那個人,大概率是她。
芝芝和我無冤無仇。
她不是那個把我當猴耍的牙牙,更不是那個用一句“你是個好人”就把我打入地獄的小惜。
我不能把從她們那兒受的氣,撒在一個對我笑得很甜的無辜姑娘身上。
我他媽,不能這么欺負人家。
這個念頭剛冒出來,一直背對著我的敖大頭,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,突然又摘下了耳機。
他轉過椅子,看著我那副死了爹媽的表情,估計也罵累了,嘆了口氣。
“阿澤。”
他難得正經地叫我名字。
“男女之間那點破事,說白了就是人類本能?!?/p>
“這里不是你那個屁大點的小縣城,很多姑娘跟你一樣,也只是想嘗嘗這人間歡愉,沒你想的那么復雜。”
他頓了頓,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。
“但前提是,你他媽得尊重人家。”
那一刻,我看著他。
我突然覺得,這家伙的身影,前所未有的高大起來。
像個……
像個穿著黑色4角褲衩和白色背心的人生導師。
這畫面太他媽出戲了。
可他說的每一個字,都像重錘,狠狠砸進了我心里。
尊重。
人間歡愉。
我腦子亂成一鍋粥,坐在床邊,點了根煙,煙霧繚繞中,我好像……有點懂了。
我的渣男修行之路,好像被他一句話,給硬生生掰了個急轉彎。
我拿起手機,點開和芝芝的對話框。
手指懸在屏幕上,猶豫了很久。
最后,我心一橫,把那個被敖大頭否定的,最原始、最混蛋的念頭,用一種全新的方式,發了過去。
“今天先放過你。”
我盯著屏幕,補上了后半句,讓這句話變得戲謔,又充滿了侵略性。
“可下次,就沒這么心慈手軟了?!?/p>
發送。
這一刻,我不是在發情,我是在下戰書。
我在用一種更高級的方式,試探她的反應,試探她對我的定位。
手機死一樣地安靜。
一分鐘。
兩分鐘。
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“咚咚”的跳動聲。
就在我以為這次又玩脫了的時候,屏幕“?!钡囊宦?,亮了。
是芝芝的秒回。
“今天來M,你也做不了什么,hhh。”
我看著那行字,特別是最后那三個輕描淡寫的“hhh”。
我腦子“嗡”的一聲。
血液瞬間沖上頭頂,不是憤怒,是一種棋逢對手的、近乎戰栗的興奮!
我懂了。
我他媽徹徹底底地懂了!
什么狗屁清純小白兔,什么狗屁被我拿捏得死死的。
她今天同意跟我約會,從頭到尾,也他媽是在試探我!
她想看看我到底是個想騙炮的傻逼,還是個值得過兩招的對手。
我以為我是獵人。
搞了半天,我們倆,互為獵人。
我盯著手機屏幕,那張人畜無害的初戀臉,此刻在我眼里,變得無比生動,又無比危險。
我沒回她。
只是把手機往床上一扔,整個人向后倒去,看著天花板,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。
這游戲……
他媽的,這才算剛剛開始。
經過這一次的恍然大明白,我對芝芝的感覺,反而前所未有地輕松了。
我不再刻意計算回復的時間,不再把手機當成什么該死的戰場。
想什么時候回,就什么時候回。
卸下了所有包袱,我們倆就像解開了某種封印。
在這種誰都沒有壓力的情況下,聊天反而變得越來越出格。
隨時隨地,都能開起帶顏色的玩笑。
那天下午,我剛在球場上進了個漂亮的三分,渾身是汗,靠著籃球架休息。
鬼使神差地,我拍了張自己腳下的籃球,發給了她。
緊接著,跟過去一句騷話。
“其實,我是芝芝你的球迷?!?/p>
過了幾秒,她回過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,后面跟著一句。
“德行。”
深夜,宿舍里只有我一個人開著臺燈,看NBA直播。
屏幕上,一個球星在關鍵時刻,一個絕佳的空位機會,球投失了。
我直接拿起手機,對著屏幕錄了一段,發給她。
附言道:
“你看這個球員,該射的時候不射?!?/p>
我故意停頓了一下,等了幾秒,才把下半句發過去。
“不像我。”
這一次,她沉默了很久。
久到我以為她被我這句過于直白的葷話給嚇跑了。
然后,手機亮了。
她說:
“光說不練,誰知道呢?”
我操。
這他媽誰受得了?
這已經不是暗示了,這是直接把戰書拍在了我的臉上。
我腦子里那根弦,“啪”的一聲就繃緊了。
我掐著指頭算了算日子,然后,拿起手機,打下一行字。
“明天晚上,喝兩杯?!?/p>
我沒問她有沒有空,更沒問她想不想去。
這是陳述,是通知。
發出去之前,我壞心眼地又補了一句。
“你別到時候去廁所扣喉就得了?!?/p>
點擊,發送。
這一局,該我將軍了。
手機幾乎是立刻就震動了起來。
她回得異常爽快。
“沒問題?!?/p>
緊接著,第二條消息彈了出來,帶著一股子洞察一切的戲謔。
“不過,你倒是會算時間哦,阿澤?!?/p>
看到這行字,我渾身的血液都熱了起來。
她知道。
她什么都知道。
我回了一個流著口水的壞笑表情。
屏幕兩端,隔著三十公里的距離。
我們,心照不宣。
時間,一瞬間就滑到了第二天晚上。
決戰之夜。
我沖了個澡,對著鏡子,把頭發抓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造型。
噴上那瓶廉價的古龍水,換上敖大頭那雙被我刷了三遍的NMD。
整裝待發。
大頭躺在上鋪,翹著二郎腿,像個老鴇一樣,幽幽地飄來一句。
“阿澤,今晚……還回家么?”
他頓了頓,補上一句更騷的。
“哥可不給你留門啊。”
我鳥都沒鳥他,轉身帶上了門。
電驢一路風馳電掣,直奔約定好的Helens。
這地方好,便宜,吵鬧,音樂聲能掩蓋一切心跳和尷尬,最適合我們這種貧窮大學生干點壞事。
我找了個卡座,點了一打南昌啤酒,等了大概十分鐘。
然后,她出現了。
我看見她的那一刻,心臟漏跳了半拍。
今天的芝芝,和上次那個穿著黃色連衣裙的鄰家女孩,判若兩人。
一襲黑色的蕾絲半身裙,腿上是刻意穿上的黑絲,將那雙本就勻稱的腿,勾勒出一種致命的弧度。
妝容也濃了一些,眼線拉長,紅唇如火。
頭發不再是清純的丸子頭,而是燙成了微卷的長發,隨意地披在肩上,平添了幾分成熟的媚態。
她像一個準備踏上戰場的女武神,渾身上下都散發著“老娘今晚是來收了你”的危險氣息。
她朝我走來,在卡座對面坐下。
我沒給她任何喘息和適應的機會。
先發奪人。
我直接起身,繞過桌子,在她身邊坐下,沒等她反應,便理所當然地牽起了她的手。
她的手心很涼,但沒有一絲顫抖。
我湊到她耳邊,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,戲謔地開口。
“我等了你十分鐘?!?/p>
“你說,是不是該給我點什么補償?”
她轉過頭,那雙畫著精致眼線的眼睛,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,亮得驚人。
她非但沒有被我的舉動嚇到,反而落落大方地笑了,紅唇輕啟。
“那……一會許你逃酒一杯?”
我笑了。
逃酒?
開什么玩笑。
我看著她那雙寫滿挑釁的眼睛,心里只有一個念頭。
今晚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。
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,成了我們最好的偽裝。
酒精上頭,我和芝芝借著辛辣的液體,聊得越來越瘋。
從大學里最傻逼的教授,聊到彼此最隱秘的真心話。
從平時喜歡什么顏色,聊到晚上喜歡什么姿勢。
桌子下的手,也越來越不安分。
我的指尖在她穿著黑絲的大腿上輕輕劃過,感受著那層薄薄的布料下傳來的驚人熱度。
她沒有躲,反而用指甲,在我的手背上,不輕不重地撓了一下。
像一只被惹急了的貓。
我們看著彼此,眼神在昏暗的燈光下如水波交融,里面翻涌著同樣的東西。
欲望。
中途,我借口去上廁所。
回來的時候,我沒有直接坐下,而是站在她面前,將手機解鎖,屏幕朝上,輕輕放在桌上。
上面,是某個酒店預訂軟件的地圖界面,一個紅色的圖釘,就落在離我們不到五百米的地方。
我什么都沒說,只是看著她。
她也看著我,然后,視線緩緩下移,落在了我的手機屏幕上。
她嘴角的弧度,慢慢擴大,最后變成一個了然于心的,帶著幾分妖冶的笑。
她抬起頭,迎著我的目光,用那雙微醺的眼睛看著我,紅唇輕啟,吐出幾個字。
“怎么,你不怕我是個壞人?”
我笑了,俯下身,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,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,一字一句地回道:
“我只是想看看,我們倆,到底誰更壞。”
她抓起包,站起身。
我牽起她的手,走出酒吧。
這一次,她沒有絲毫的僵硬,手指反而用力地回握住我。
我們誰也沒說話,只是并肩走著,走向那個地圖上早已標記好的目的地。
刷卡,進門。
房門在身后“咔噠”一聲關上,隔絕了整個世界。
一點未來不聊。
一點三觀不談。
那天晚上,沒有阿澤,也沒有芝芝。
只有本能。
我和芝芝這種只有本能的關系,一直持續了半年多。
我們像兩只心照不宣的野貓,在固定的地盤里,互相取暖,舔舐傷口。
直至她去外地實習,我們之間隔了一千多公里的距離。
偶爾,也只能在微信上,隔著屏幕嘴嗨一下,提醒彼此,游戲尚未結束。
可能真的應了敖大頭那句話。
花花世界,誰還不想肆意人生呢。
大家都是出來玩的,有時候,給姑娘一個合適的臺階下,比什么都重要。
后來,芝芝去了上海,在黃浦江邊,做起了樓盤銷售。
她的朋友圈里,偶爾會曬出和新男朋友的親密合照,笑得依舊很甜。
我看到了,會點個贊,心里毫無波瀾。
有一次,我因工作去上海出差,提前給她發了條微信。
【到你地盤了,賞個臉?】
她回得很快。
【老規矩?】
【老規矩。】
那天晚上,我們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“友誼賽”。
酒店的窗外是璀璨的東方明珠,房內的一切,都還是那么的熟悉。
她甚至還穿著那雙黑絲。
其實,和芝芝頻繁過招的這段時間,我并沒有閑著。
我自以為已經掌握了這套游戲的通關密碼,開始在別的姑娘身上,實踐我的“修行成果”。
我以為,天下女人,皆可一招破之。
但很快,我遇到了我的滑鐵盧。
那是一個比芝芝更安靜,也更普通的女孩。
看來沒什么事可以一招鮮吃遍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