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役老渣男回憶錄(真實故事連載三)——牙牙(下)
時間:2025-07-17 01:22:31 出處:知識閱讀(143)
大家好我是退役@退役老渣男,牙牙的老渣連載故事要告一段落了,很多兄弟私信我可以AI生成牙牙的憶錄牙牙照片,于是真實就有了一張我覺得超級像的AI圖,但就是故事太像了,我還是退役打了一層薄碼,且看且珍惜,老渣連載求別分享,憶錄牙牙牙牙孩子都有了??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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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那碗拌粉,真實我和牙牙之間就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窗戶紙。
我們沒挑明關(guān)系,退役但行為上已經(jīng)跟情侶沒什么兩樣。老渣連載
她會掐著飯點給我發(fā)微信,憶錄牙牙問我吃了沒。真實
會在我打游戲的故事時候一個視頻彈過來,看我被對面打爆然后笑得前仰后合。
但我們誰也沒提那天晚上的事,更沒提“我喜歡你”或者“做我女朋友”這種話。
我心里那點可笑的道德感在作祟。
我覺得,在跟小惜徹底了斷之前,我沒資格跟牙牙確定關(guān)系。
我必須先親手埋葬我那七年的過去,才能名正言順地開始新的生活。
這念頭像顆毒草,在我心里瘋長。整整三四天,我像個被架在火上烤的懦夫,既沒膽子和小惜攤牌,又沒臉再去找牙牙。
那種兩頭不是人的撕裂感,足以把任何一個男人逼瘋。(若是有兄弟陷入過我這樣的糾結(jié)應(yīng)該會懂)。
這幾天,我跟牙牙若即若離,她好像也察覺到了什么,沒再像之前那樣對我步步緊逼。
我把這當成了她對我的理解和尊重。
現(xiàn)在想來,我他媽就是個自作多情的傻逼。
人家可能只是覺得,逗貓的游戲,玩久了也該歇歇了。
終于,又一個兼職的晚上,我下了決心。
九點,酒吧里最吵的時候。
我躲進后巷,去旁邊便利店買了一瓶南昌8°C啤酒,熟悉的酒精味也壓不住我心里的慌亂。
手機通訊錄里,小惜的名字置頂在那,像個無聲的審判。
我深吸一口氣,撥了過去。
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。
“喂?”
小惜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,背景里很安靜。
我捏著手機,手心全是汗,準備了一下午的腹稿,此刻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“阿澤?怎么不說話?”
“小惜……”
我終于開了口,聲音干得像砂紙。
“我們……分開一段時間吧。(沒敢直接說分手,選擇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說辭,叫分開一段時間吧)”
電話那頭是死一樣的沉默。
我能聽到她在那邊極力壓抑的呼吸聲。
我趕緊把我那套冠冕堂皇的說辭一股腦地倒了出來,語速快得像在背書,生怕一停下來就沒了勇氣。
“我覺得我們這樣不行。
大學(xué)這三年,我們就像養(yǎng)了個電子寵物。
我餓了渴了,難受了,第一個告訴的是手機。
你肯定也一樣吧?我們隔得太遠了,這對你不公平,對我也不公平。
別人打球崴腳了,第一時間是女朋友上來冰敷,噓寒問暖,我打球崴腳了,沖上來的永遠是敖大頭,他給我冰敷我都肉麻到想給他一拳。
而且你想想看,你有沒有來南昌看過我一次,一直是我在打工賺錢去看你,我真的有點頂不住了,我也想你向我奔赴。”
我說完了。
長長地出了一口氣,感覺像跑完了一場馬拉松,整個人都虛脫了。
我等著她的哭喊,等著她的質(zhì)問,甚至做好了被她罵得狗血淋頭的準備。
可電話那頭,依舊是沉默。
過了足足半分鐘,久到我以為她已經(jīng)掛了電話。
她才輕輕地、慢慢地開了口,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“阿澤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想清楚了?”
沒有質(zhì)問,沒有哭鬧,只是一句輕飄飄的疑問。
卻像一把淬了冰的刀,瞬間捅穿了我所有的偽裝。
我腦子“嗡”的一聲,血液沖上頭頂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不敢正面回答。
“總之我真的有點扛不住了,我受不了你把我的付出當做理所應(yīng)當”
“哦。”
她打斷了我。
就一個字,輕描淡寫,卻帶著一股讓我遍體生寒的冷意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然后,電話就被掛斷了。
嘟…嘟…嘟…
我舉著手機,愣在原地,后巷的冷風吹得我一個哆嗦。
不對啊。
劇本不是這么寫的。
她不應(yīng)該哭著求我別走嗎?她不應(yīng)該罵我是個混蛋嗎?
為什么她這么平靜?
那句“哦”,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?是女人的直覺?還是……她也跟我一樣?
我不敢想下去。
我只覺得,我親手推倒了一堵墻,原以為墻后面是自由的曠野,可沒想到,墻塌了,砸下來的,是我自己整個世界。
七年的感情,就這么結(jié)束了。(其實后面還有反轉(zhuǎn),還沒完全結(jié)束,不過差不多了,算是垂死掙扎)
沒有撕心裂肺,沒有拉扯糾纏,像被人用最快的刀,一刀兩斷,連血都來不及流。
我心里空得發(fā)慌。
那不是解脫,是一種被連根拔起的失重感。
我倒掉了沒喝完的啤酒,失魂落魄地走回酒吧。
震耳欲聾的音樂,晃眼的燈光,舞池里瘋狂扭動的人群,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。
我一眼就看到了牙牙。
她正靠在吧臺邊,和一個穿著潮牌T恤的帥哥聊得火熱,笑得身體都在發(fā)顫。
那笑聲,此刻聽起來格外刺耳。
她也看見了我,只是懶洋洋地抬了抬下巴,權(quán)當打了招呼,接著又扭回頭,繼續(xù)和那個帥哥說笑。
我杵在原地,像個透明的傻子。
整個晚上,我沒再湊過去,她也沒再看我一眼。
我整個人都陷在和小惜分開的抽離感里,周圍的一切都慢放了,嘈雜的音樂,晃動的人影,都離我越來越遠。
回學(xué)校的路上,牙牙依舊坐在我的后排,但一路無話。
連沉默,都顯得那么刻意和尷尬。
一回到宿舍,手機屏幕亮了。
是牙牙的微信:“今晚不開心嗎?”
我盯著那行字,手指懸在屏幕上,心里那堵剛剛塌方的墻,又被這句話砸開了一道裂縫。
我需要一個解釋,或者說,我需要給她一個解釋,來為我剛剛親手摧毀的一切,找到一個荒唐的理由。
或許,我是想用一段新的關(guān)系,來堵上小惜離開后心里那個血淋淋的窟窿。
又或許,我只是單純地嫉妒,腦子里全是牙牙對著那個潮牌帥哥笑得花枝亂顫的畫面。
我受不了。
我剛親手推倒了我的世界,我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她也被別人搶走。
我要一個名分,一個能把她牢牢綁在我身邊的身份。
對,就是這樣。
我混亂的腦子里已經(jīng)分不清哪是真心,哪是占有欲,哪是為了報復(fù)那句冰冷的“哦”。
我只知道,我必須馬上做點什么。
手指懸在屏幕上,因為用力而微微發(fā)白。
我開始瘋狂地打字。
“牙牙,我騙了你。我有一個談了七年的女朋友,我以為我們會結(jié)婚,會生孩子,會一起走到白頭。但是你的出現(xiàn),把一切都打亂了。”
一長串的話發(fā)了過去。
我就那么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。
那時候的微信,還沒有“對方正在輸入中”的功能,等待的每一秒,都是煎熬。
我像個等待審判的犯人,期待著她能給我一個赦免,或者至少,給我一個我想要的反應(yīng)。
五分鐘。
手機屏幕終于亮起。
我?guī)缀跏菑椘饋淼模话炎ミ^手機,點開微信。
一行字,冷冰冰地躺在那里。
“阿澤,你嚇到我了。”
我的心,猛地一沉。
緊接著,第二條消息彈了出來。
“你沒必要跟我解釋這么多,我不在乎你騙不騙我。”
“我只在乎當下,快樂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而且,我們快樂過,不是嗎?”
“我們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普通朋友。
這四個字,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錐,狠狠扎進我的胸口,然后被人用力地攪了攪。
我為了她,剛剛結(jié)束了一段七年的感情。
我以為她是曠野,是自由,是我逃離一成不變生活的出口。
結(jié)果人家告訴我,我們只是“普通朋友”。
原來,逗貓的游戲,真的只是逗逗而已。
是我自己,一頭撞了進去,撞得頭破血流,還以為那是愛情。
我看著手機屏幕,上面的字一個一個地蹦進我的腦子,炸開。
我他媽……到底都干了些什么?
回憶是把刀,專門捅自己。
腦子里忽然就蹦出了程蝶衣那句戲詞兒。
說的是一輩子,差一年,一個月,一天,一個時辰,都不算一輩子。
真可笑,我他媽今天才算真正聽懂。
這血淋淋的教訓(xùn),算是給我自己上的第一課。
這血淋淋的教訓(xùn),算是給我自己上的第一課。
也是后來我總結(jié)出的,老渣戀愛心法第一條。
兄弟們,聽好了,這是你決定從曖昧轉(zhuǎn)正,最他媽基本的一條:
男女之間那點破事,別管誰先動心,誰先付出。
就算你們吃過飯,牽過手,接過吻,滾過床單。
只要對方?jīng)]點頭,沒親口說出那句話,沒給你一個明明白白的名分。
差一個字,差一句“你是我男朋友”,甚至差一個音標,就他媽什么都不是。
別上頭。
別他媽再自欺欺人,別再自我感動了。
睡過就是一輩子?
呵。
在有些人眼里,那頂多算……一“被”子。
我死死盯著牙牙發(fā)來的那句“我們只是普通朋友”,渾身發(fā)冷,手指卻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狂敲。
必須挽回點什么,哪怕只是最后一點可憐的臉面。
“這就嚇到你啦?開個玩笑而已,那么緊張干嘛。”
“我知道我們是普通朋友啊。”
信息剛發(fā)出去,屏幕立刻就亮了,是她的秒回。
“對嘛,我們還是好朋友!”
后面還跟著一條。
“以后還要繼續(xù)載我回學(xué)校哦阿澤,嘿嘿。”
我看著那兩個字,“嘿嘿”。
再也回不出一個字。
手機從手里滑落,砸在被子上,一點聲音都沒有。
我翻身下床,三步并作兩步爬上對面的上鋪,一巴掌拍在敖大頭的屁股上。
“醒醒!”
大頭渾身一激靈,猛地從被窩里彈坐起來,睡眼惺忪地摸過手機。
屏幕的光照亮了他那張寫滿懵逼的臉。
“三點半……我操,阿澤你有病啊!”
他壓著嗓子低吼,“老子剛打完飛機睡著!”
我懶得理他,把自己的手機撿起來,把聊天記錄直接懟到他臉上。
他瞇著眼看了半天,打了個長長的哈欠,把手機推開。
他沒說話,沉默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包皺巴巴的煙,抖出一根點上,深吸了一口,煙圈緩緩從他嘴里吐出來。
煙霧繚繞中,他只說了一個字。
“走。”
我們翻墻出了北門,那家熟悉的燒烤攤還亮著燈。
“老板,十串腰子,十串肉,再來一件啤酒!”
我倆就坐在凌晨空蕩蕩的街邊,一口肉,一口酒。
那瓶我一直舍不得喝的百威大師,今晚直接吹了。
一直舍不得吃的上饒山雞腿,我一個人就干了三個。
酒過三巡,大頭用簽子戳著盤子里的花生米,終于開了口。
“那破酒吧別他媽干了。”
他手里的肉簽子狠狠戳進一顆花生米,簽子尖都給戳彎了。
“反正都跟前女友分了,又被那騷娘們拔吊無情,有那閑工夫,滾回宿舍跟我打幾把LOL,下午去操場練練球,不比看人臉色強?”
我抓著酒瓶的手停在半空。
是啊,那份兼職本就是為了多點錢跟小惜約會。
現(xiàn)在……還有什么意義?
我摸出手機,找到酒吧老板的微信,告訴他干到下個月10號結(jié)工資。
這事兒簡單。
可牙牙呢?
點開那個熟悉的頭像,對話框里空空蕩蕩,我一個字都打不出來。
腦子里亂成一鍋粥。
再見到她,是尷尬,還是不甘?
讓我跟她心平氣和地繼續(xù)當“好朋友”?我他媽做不到!
“給我。”
大頭一把搶過我的手機,語氣不容置疑。
“這種事,磨嘰個屁,我來幫你。”
我看著他,腦子已經(jīng)停轉(zhuǎn)了,只能木然地點了點頭。
他就那么拿著我的手機,晃晃悠悠地走進了燒烤攤后面的小巷,身影被黑暗一口吞了進去。
那十幾分鐘,比一個世紀還漫長。
我一瓶接一瓶地灌著啤酒,直到他回來,把手機扔回桌上。
他臉色有點發(fā)白,坐下就點了一根煙,猛吸了一大口。
“怎么弄的?”我問。
“你別管,反正處理完了,以后別再想了。”他吐出一口濃煙,煙霧嗆得我眼睛發(fā)酸。
“喝!”
我抓起酒瓶,對著瓶口就吹。
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一路燒到胃里,心里的火卻越燒越旺。
我后來才知道,這孫子根本沒跟牙牙聊什么,就是簡單粗暴地把人拉黑刪除一條龍,然后自己跑到巷子角落里,扶著墻吐了十幾分鐘。
他還美其名曰,替我惡心。
這頓酒,喝得天昏地暗。
兼職,牙牙,那些讓我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的人和事,都隨著胃里的翻江倒海,變得模糊,然后被我吐了個一干二凈。
她終究只是個過客。
一個把我從七年的安穩(wěn)里,一腳踹向未知深淵的過客。
我醉眼朦朧,看著遠處蒙蒙亮的天空,感覺自己像個被發(fā)射出去卻沒了目標的鐵疙瘩。
我以為是牙牙這個過客,親手把我推下了懸崖。
我錯了。
錯得離譜。
牙牙她根本不是什么過客,更不是把我推下懸崖的黑手。
她充其量,只是個引信。
一根該死的,把我體內(nèi)那顆埋了七年的炸彈,徹底引爆的引信。
而那顆炸彈,那個我以為早就被自己親手拆除,埋進記憶墳?zāi)估锏耐嬉鈨骸?/p>
是小惜。
她才是這場該死的愛情游戲里,最終極的那個大BOSS。
至于牙牙?
她連個守關(guān)的小怪都算不上,最多,就是一段推波助瀾的開場動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