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役老渣男回憶錄(真實故事連載11)——綺夢
時間:2025-07-26 19:11:48 出處:綜合閱讀(143)
第十一章:綺夢
大家好,退役我是老渣連載@退役老渣男。昨晚應酬喝的憶錄洋酒,吐得我死去活來,真實還好老婆來接我,故事不然不懂怎么回家,綺夢所以今天碼字慢了一些,退役大家有什么解酒小妙招么;
今天和綺夢的老渣連載故事,是憶錄我職場的開篇了,后來我和她的真實故事還蠻長的,算我半個女朋友吧,故事只是綺夢我一心想玩,她也不提更高要求,退役我兩就這樣耗了2年,老渣連載還有蠻多故事的憶錄,Po張合照,我老婆看到過這張還抱怨了我好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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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淼淼那次“約會”之后,我倆的關系變得無比微妙。
我好像真的被她一語點醒,又或者說,是被她那深不見底的段位給徹底鎮住了。
我不再執著于把她拖上床。
那不是征服。
那是對一尊神像撒尿,除了顯得自己幼稚,屁用沒有。
每天在實驗室里,除了埋頭做那些該死的實驗,我最大的樂趣,就是跟在她屁股后面,用盡畢生所學,講一些自以為幽默的騷話。
“師姐,這超疏水膜做成了,能不能先給我來一件?下雨天騎小電驢,再也不怕濕身了。”
“師姐,周末有空么?我發現一家燒烤攤的生蠔特別頂,帶你去嘗嘗?”
她通常連眼皮都懶得抬,回我一個看穿一切的白眼,然后繼續盯著她那些瓶瓶罐罐,嘴里蹦出幾個我聽不懂的化學名詞,像在念咒。
偶爾被我逗急了,也會抄起桌上的報告本,不輕不重地敲我一下。
“小瘟神,滾遠點,別妨礙我飛升。”
那感覺,很奇妙。
沒有半點男女之間的荷爾蒙沖動,更像兩個關在同一間精神病院里的損友,在用各自的方式,證明對方比自己瘋得更厲害。
敖大頭這孫子,看我倆這德行,也不閑著。
他徹底把畢設當成了德云社后臺,每天變著法兒地講段子,有時候甚至會學著抖音上的夾子音,捏著嗓子喊:“師姐~人家這個離心機轉不動了啦~需要你愛的鼓勵~”
淼淼會被他逗得前仰后合,然后一人賞一本《有機化學》,罰我們抄寫反應方程式,抄不完不準吃飯。
那段日子,枯燥的實驗因為我們三個活寶,竟然變得沒那么難熬了。
畢業的壓力,好像也被這股子荒唐的歡樂沖淡了不少。
可天下,沒有不散的宴席。
男女如此。
友情,亦是如此。
答辯結束那天,我們709宿舍,連同隔壁幾個宿舍的兄弟,在北門燒烤攤擺了長長一排。
酒,是成箱成箱地搬。
每個人都喝得東倒西歪,哭得像個傻逼。
有人抱著路邊的電線桿,聲嘶力竭地喊著某個姑娘的名字。
有人把啤酒瓶子往地上一摔,指天罵地說這操蛋的社會老子不服。
我問敖大頭,接下來有什么打算。
他摟著我的脖子,滿嘴酒氣,那雙因為酒精而布滿血絲的眼睛,卻亮得驚人。
“去深圳!”他大著舌頭嚷嚷,聲音嘶啞,“我跟彎彎說好了,一起去闖一闖!她在那邊等我!”
我看著他那張傻臉,那副為了一個姑娘就能奔赴一座城的傻樣。
心里某個地方,被狠狠地扎了一下。
是羨慕。
這孫子,純情的種,真他媽讓人羨慕。
而我,在淼淼師姐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爸的“友情推薦”下,拿到了南寧首家五星級酒店人力資源部的OFFER。
面試的時候,我甚至都沒見到HRD,是她爸一個電話打過去,對方就讓我第二天去辦入職。
工資不高,二千八一個月,但包吃住,能活著。
一個在南寧,一個在深圳。
我和敖大頭,終究是要各奔東西。
我們都默契地沒再提這事,只是把一杯杯冰涼的啤酒,狠狠地灌進喉嚨里。
第二天,我去火車站送他。
站臺上人來人往,離別的汽笛聲刺耳得讓人心煩。
他背著個比他人還大的登山包,那張宿醉的臉有點浮腫。
檢票口,他突然回過頭,狠狠地抱了我一下,力氣大得差點把我肋骨勒斷。
他湊在我耳邊,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,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阿澤,我知道你心里那道坎還沒過去。”
“但是,別玩了?!?/p>
“找個好姑娘,好好過日子吧。”
說完,他松開我,沒再回頭,身影很快就匯入了擁擠的人潮。
我站在原地,看著他消失的方向,眼眶有點發熱。
而我,也坐上了回家的火車。
在那個屁大點的小縣城休整了幾天,每天被我媽用“別人家的孩子都帶女朋友回來了”的眼神凌遲。
我終于受不了,提前收拾行李,去了南寧。
南寧。
這座城市,對我來說,意味著全新的開始。
也意味著,一個全新的,更大的獵場。
我站在酒店分配的單人宿舍窗前,看著樓下車水馬龍,霓虹閃爍。
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,是淼淼發來的微信。
一張圖片,是她穿著博士服的自拍,背景是清華的校門。
下面跟著一行字。
“小瘟神,到地方了沒?”
“以后別在外面說你認識我,我丟不起這人。”
我笑了笑,回她一個中指的表情。
然后,我關掉對話框,點開了那個熟悉的,粉紅色的APP。
探探。
我將定位,從南昌,切換到了南寧。
看著屏幕上彈出的一個個嶄新的面孔,我深吸了一口南寧悶熱潮濕的空氣。
敖大頭的話,還在耳邊回響。
找個好姑娘?
我笑了。
我看著鏡子里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,眼神里,只剩下冰冷的平靜。
好姑娘,是留給敖大頭那種純情二百五的。
而我……
我是來收租的。
把那些年,我在女人身上丟掉的尊嚴、付出的真心、流過的眼淚……
一筆一筆,連本帶利地,全都收回來。
我的修行,第二階段。
從今晚,正式開始。
于是,我匹配到了一個女生。
綺夢。
廣西藝術學院,大三。
頭像是一張在海邊的照片,穿著一套剪裁大膽的比基尼,海風吹起她的長發,夕陽在她身上鍍了一層金色的輪廓。
身材,極品。
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手指在屏幕上飛速右滑,像個批閱奏折的皇帝,將一個個庸脂俗粉打入冷宮,只待最后將綺夢這樣的“珍品”收入囊中。
我正盤算著一會兒用哪句開場白,能最快地把她約到酒店樓下的燒烤攤。
手機屏幕,卻自己亮了。
是她。
綺夢主動給我發來了消息。
我點開,瞳孔猛地一縮。
“是陳瑞澤嗎?”
我整個人像被一道電流擊中,瞬間從床上彈坐起來!
她怎么會知道我的真名?!
探探上,我用的明明是英文名“Jarvis”!
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,那種獵人反被獵物盯上的感覺,讓我頭皮發麻。
我強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,點開她的朋友圈。
除了那張海邊照,還有幾張在畫室的自拍,一樣的漂亮,但那張臉,我搜刮了記憶里所有的硬盤,都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印象。
我不認識她。
我定了定神,敲下三個字,發了過去。
“你認識我?”
這一次,是秒回。
“我是初中二班的綺夢啊,不過你不認識我的?!?/p>
綺夢?
初中二班?
我腦子里飛速旋轉,還是想不起來。
但她接下來說的話,像一把燒紅的鐵鉗,狠狠烙在了我的心臟上。
“你當時整天跟小惜膩在一起,跟個連體嬰似的,誰不認識你啊。”
“倒是你,怎么也玩上探探了?”
“難道……外面傳的,關于你和小惜的那些事,都是真的?”
轟——!
我腦子里最后那根叫理智的弦,徹底崩斷!
小惜。
那些事。
外面傳的。
這幾個詞,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,把我那顆自以為早已堅硬如鐵的心,捅了個千瘡百孔!
我甚至能想象得到,當年我們那個屁大點的地方,那些所謂的同學、朋友,在背地里,是如何添油加醋地,議論著我頭頂上那片青青草原。
那個被我親手埋葬的,最恥辱的過去,竟然以這種方式,被一個陌生的女人,輕描淡寫地,重新刨了出來!
我捏著手機,指節因為用力而寸寸發白。
屏幕上,綺夢的名字,像一個巨大的嘲諷。
我這個綠帽,原來他媽的,早就人盡皆知了。
手機屏幕上,綺夢那句問話,像一根燒紅的鋼針,狠狠扎進我的瞳孔。
我沒有立刻回復。
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,耳邊只剩下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,和血液沖上頭頂的“嗡嗡”聲。
那些被我刻意遺忘的,被我深埋在記憶墳墓里的恥辱,此刻,像是被她這句話挖了祖墳,一個接一個地爬了出來,在我腦子里張牙舞爪。
操。
我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心里那股想要把手機砸碎的暴戾。
不能慌。
越是這種時候,越他媽的不能慌。
我這兩年的修行,不是白修的。
她想看我笑話?
她想看我惱羞成怒?
我偏不。
我笑了笑,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,不緊不慢地敲下一行字。
“往事已死,活人就別總惦記著給死人燒紙了?!?/p>
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反而把話題的刀子,又遞了回去。
“倒是你,一個大美女,費這么大勁兒從故紙堆里把我刨出來,不會是……初中就暗戀我吧?”
發送。
這一刻,攻守之勢,瞬間逆轉。
手機那頭沉默了。
足足一分鐘。
就在我以為她準備就此作罷的時候,屏幕亮了。
“切,少自作多情了?!?/p>
她發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,但那股子興師問罪的勁兒,明顯弱了下去。
“行了,探探上說話不方便,我可不想我的黑歷史也被你截圖。”
她主動發過來一串微信號。
“加我,備注好你的大名,陳瑞澤同學。”
我笑了。
很好。
她把主動權交了出來。
我復制,粘貼,發送好友申請。
秒通過。
點開她的朋友圈,一張張或性感、或清純、或搞怪的自拍,像電影快放一樣在我眼前閃過。
記憶的碎片,終于拼湊出了一張模糊的臉。
我想起來了。
綺夢。
確實是隔-壁班的那個女生。
一個從初中開始,身邊男朋友就沒斷過的風云人物。
我記得,她第一個男朋友,是我們那一屆出了名的校霸,后來好像又換成了年級第一的學霸,再后來……
再后來我就不知道了。
因為那時候的我,眼里只有小惜。
我像個最專業的獵人,冷靜地分析著她朋友圈里的每一條信息,每一個定位,每一個點贊的共同好友。
這些,都是她的軟肋,也是我的武器。
我往下翻著,直到一張照片,讓我的呼吸,猛地一窒。
還是那張海邊照。
但這張,是全身。
夕陽下,她穿著那套布料少得可憐的比基尼,跪趴在沙灘上,回眸一笑。
那被海水打濕的身體曲線,在落日的余暉下,每一寸,都散發著驚心動魄的、原始的誘惑力。
我喉嚨瞬間發干。
不得不承認。
這個女人,比照片上,還要有料。
她,確實發育得更好了。
而她,也成為了我在南寧的第一個目標。
一個帶著我黑歷史,主動撞上我槍口的,極品獵物。
加上微信后,我沒有立刻說話。
我靠在宿舍的椅子上,點了一根煙,任由尼古丁在肺里盤旋。
我像一個最耐心的獵人,一遍又一遍地,刷著綺夢的朋友圈。
她在畫室里對著鏡頭做鬼臉的照片。
她在livehouse里舉著酒杯眼神迷離的照片。
還有那張,在海邊,跪趴在沙灘上的比基尼照片。
每一張,都在無聲地訴說著她的故事,也在暴露著她的武器和軟肋。
藝術生,愛玩,享受被關注,也需要錢來支撐她那些看似光鮮的愛好。
分析完畢。
我掐滅煙頭,指尖在屏幕上不緊不慢地敲下了一行字,直接開門見山,用最直接的方式,測試她的底線。
“給個機會,請你看場電影?”
我沒說“晚上”,也沒說“有空嗎”,這是一個開放式的、帶著強烈侵略性的邀約。
就看她,怎么接招。
手機那頭沉默了幾秒。
然后,她發來一個無奈攤手的表情。
“哥哥的好意心領啦,但妹妹晚上要直播,不然明天就得啃饅頭了?!?/p>
我看著“哥哥”和“妹妹”這兩個稱呼,笑了。
她很聰明。
沒有直接拒絕,而是用一個看似無法反駁的、自嘲的理由,把皮球踢了回來。
同時,她用這種親昵的稱呼,既拉近了距離,又像是在說:你看,我都叫你哥哥了,你總不好意思再為難我吧?
有點意思。
我來了興趣。
“哦?還是個主播?”
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,語氣里充滿了好奇。
“在哪兒播?我去給你捧捧場?!?/p>
“叫我一聲好哥哥,我給你刷個棒棒糖?!?/p>
我直接把她拋過來的“哥哥”這個稱呼,當成了進攻的武器。
你不是要直播賺錢嗎?行。
那我就用“金主爸爸”的身份,來建立我的框架。
我要讓她知道,在這場游戲里,誰,才是那個掌握資源,可以隨時打賞,也可以隨時離場的玩家。
這一次,她幾乎是秒回。
“這有啥難的?”
“只要不是叫老公,叫啥都行。”
最后,還跟了三個俏皮的“hhh”。
我看著那行字,嘴角的弧度,在宿舍昏暗的燈光下,顯得意味深長。
成了。
她接下了我的戰書。
“只要不是叫老公”。
這句話,翻譯過來就是:哥哥可以叫,曖.昧可以搞,但想讓我當你女朋友,沒門。
她以為她劃下了一條清晰的楚河漢界。
可她不知道。
在我這種玩家眼里,女人一旦愿意開口叫“哥哥”,那離她躺在球場上,用另一種聲調叫出這兩個字,也就不遠了。
這場游戲,從她開口叫“哥哥”的那一刻起。
她,就已經輸了一半。
晚上,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,點開了綺夢發來的直播間鏈接。
畫面加載出來,有些卡頓,畫質也帶著一股廉價感。
直播間的人氣,只有可憐兮兮的二十幾個人。
彈幕稀稀拉拉,飄過的都是些“妹妹多大了”、“哪里人啊”這種油膩又無聊的搭訕。
綺夢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,畫著精致的妝,正努力地對著鏡頭營業,和那幾個零星的觀眾瞎聊,偶爾唱兩句跑調的歌。
她很賣力。
但那雙漂亮的眼睛里,卻藏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疲憊和敷衍。
我笑了。
這不就是新手村么。
我甚至都懶得注冊新號,直接用我那個“Jarvis”的ID,點了進去。
我沒說話,只是靜靜地觀察著。
看著那幾個ID掛著“粉絲牌”的窮哥們兒,刷著一塊錢一個的“小心心”,就能換來綺夢一句甜甜的“謝謝哥哥”。
我嘴角的弧度,越來越大。
時機,到了。
我二話不說,直接點開禮物列表,找到了那個價值100塊的,最酷炫的禮物——“火箭升空”。
點擊,發送。
下一秒,整個直播間的屏幕,被一道沖天而起的巨大火箭動畫,徹底霸占!
【用戶“Jarvis”在主播“綺夢”的直播間送出“火箭升空”x1!】
金色的系統通告,在屏幕上方滾動了足足三遍!
那稀稀拉拉的彈幕,瞬間爆炸!
“臥槽!!”
“大佬來了!!”
“這ID,沒見過啊,新來的大哥?”
“老板糊涂?。?00塊來這種小直播間,去隔壁能看大主播跳舞了!”
我那個金光閃閃的ID“Jarvis”,像一枚核彈,直接空降在了貢獻榜的第一位,把原來那個刷了十幾塊錢的榜一,秒得連渣都不剩。
綺夢那原本還在和觀眾瞎扯的營業笑容,猛地僵在了臉上。
她瞪大了那雙漂亮的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著屏幕上的特效,嘴巴微微張開,半天沒合上。
然后,她的目光,落在了那個刺眼的ID上。
Jarvis。
我看到,她的瞳孔,瞬間收縮了一下。
她認出我了。
下一秒,她臉上那抹職業化的假笑,瞬間融化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混雜著震驚、驚喜,還有一絲被“天降神豪”選中的、受寵若驚的嬌媚。
“哇——!”
她發出一聲恰到好處的驚呼,聲音甜得能掐出水來。
“感謝……感謝Jarvis……爸爸送的火箭!”
“爸爸大氣!爸爸威武!”
她對著鏡頭,雙手比了個大大的心,然后,朝著屏幕,用力地,送上一個飛吻。
我笑了笑,在公屏上,不緊不慢地打下一行字。
“點首歌,《七里香》?!?/p>
綺夢看到彈幕,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,連連點頭。
“好的好的!馬上給Jarvis爸爸安排!”
她清了清嗓子,音樂聲響起。
當她唱到那句我最想聽的歌詞時,她的目光,仿佛穿透了屏幕,精準地,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“……把永遠愛你寫進詩的結尾……”
她對著鏡頭,頑皮地,眨了一下左眼。
一個帶著電流的Wink,精準地,擊中了我的心臟。
我靠在床頭,看著屏幕里那個巧笑倩兮的姑娘,看著彈幕里那群還在驚嘆的“窮哥們兒”。
我笑了。
原來,只需要一百塊。
只需要一百塊,就能成為一個小世界里的神。
就能肆意地,操控一個漂亮姑娘的情緒,讓她為你展露只屬于你一個人的風情。
這種感覺……
真他媽的,比做任何事,都讓人上癮。
那個帶著電流的Wink,像一枚精準的信號彈。
我笑了。
我知道,火候差不多了。
于是,我故技重施。
又一枚價值100塊的“火箭”,拖著絢爛的尾焰,再一次,將整個直播間點燃!
彈幕徹底瘋了!
而我,在漫天飛舞的“666”和“大佬牛逼”之中,慢悠悠地,打出了一行字。
一行,足以讓所有男人都心領神會的字。
“今晚,陪爸爸去吃燒烤?!?/p>
這句話,像一顆深水炸彈,在那個小小的直播間里,轟然炸響!
綺夢那張巧笑嫣然的臉,瞬間凝固了。
她看著公屏上那行霸道得不講道理的字,足足愣了三秒。
隨即,一抹更深、更媚的紅暈,爬上了她的臉頰。
她沒有立刻回答。
而是用一種近乎求助的、楚楚可憐的眼神,看向屏幕,聲音軟得能滴出水來。
“哎呀……Jarvis爸爸,你這樣……讓人家怎么好意思嘛……”
我看著她這副欲拒還迎的頂級演技,心里冷笑一聲。
好家伙。
她不是在拒絕我。
她是在用我的話,當成誘餌,去釣魚塘里其他的魚!
果不其然。
那個被我秒下去的“榜一”,憋了半天,終于忍不住了。
一架“飛機”,呼嘯著飛過屏幕!
“妹妹別聽他的!一個燒烤就想把你騙走?哥哥帶你去KTV,想唱什么唱什么!”
緊接著,另一個一直潛水的大哥,也坐不住了。
一個“嘉年華”特效,直接刷屏!
“唱什么歌?俗氣!妹妹要是愿意,哥哥明天就帶你去三亞旅游,機票酒店我全包!”
整個直播間,徹底變成了一場由我點燃的,瘋狂的“斗富”戰場!
綺夢看著屏幕上不斷飛過的禮物,眼睛里閃爍著興奮和貪婪的光芒,她笑得花枝亂顫,嘴里不停地喊著“謝謝哥哥”,忙得不亦樂乎。
我靠在床頭,點了根煙,沒有再刷任何禮物。
我只是靜靜地,像一個導演,欣賞著眼前這出由我親手策劃的,無比精彩的鬧劇。
被利用?
不。
我怎么會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呢?
我只覺得,無比的好笑。
原來,只需要區區兩百塊,就能撬動幾千塊的流水,就能讓一個自作聰明的女人,和一群精蟲上腦的男人,在我面前,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“百丑圖”。
這場面,可比任何電影都有意思。
那晚,綺夢的直播間禮物總額,輕松突破了五千。
她賺得盆滿缽滿。
直播結束前,她特意看了一眼貢獻榜,發現我都不知道在榜幾了,而她那幾個“旅游大哥”、“KTV哥哥”,加起來都夠我一個多月的工資。
她臉上的笑容,瞬間收斂了許多。
我看著屏幕里那個眼神開始變得復雜的女人,知道收網的時候到了。
我掐滅煙頭,打出最后一句話,點了發送。
一句話,就足以終結今晚所有的喧囂和算計。
“玩夠了么?”
“我在你學校門口?!?/p>
其實,我哪兒都沒去。
我就那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宿舍的床上,甚至連姿勢都沒換一下。
那句“我在你宿舍樓下”,像一個狙擊手,在千米之外,冷靜地扣動了扳機。
子彈,正呼嘯著飛向獵物的眉心。
我甚至能想象得到,綺夢在看到那行字時,臉上精彩紛呈的表情。
果然。
下一秒,手機屏幕瞬間被一連串的消息刷屏,瘋狂地震動起來,像一顆被激活的心臟。
“啊啊啊!”
“你怎么在我學校門口?!”
“我妝都還沒卸!頭發也沒洗!衣服也亂七八糟的!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搞突然襲擊?。?!”
我看著那些帶著驚嘆號的、語無倫次的文字,嘴角的笑意,冰冷而殘忍。
這就是我給她的最后一道測試題。
一道零成本,卻能徹底碾碎她所有防線和驕傲的絕殺題。
她出不出來,對我來說,沒有任何損失。
無非,就是換個更舒服的姿勢,繼續躺著而已。
但她若真的手忙腳亂地跑下樓來……
那今晚,她連同她的自尊,就都將成為我的戰利品。
我沒有立刻回復,任由她在屏幕那頭,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,焦急地等待著我的審判。
直到我感覺,火候差不多了。
我才慢悠悠地,敲下最后一行字,點了發送。
那不是一句詢問,也不是一句商量。
那是一道不容置喙的、來自“神”的旨意。
“給你十分鐘?!?/p>
“我的耐心,和我的火箭一樣,很貴?!?/p>
手機屏幕上,她那帶著三個感嘆號的回復,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,在做最后的掙扎。
“15分鐘?。?!”
我看著,只是笑了笑。
沒回。
我慢悠悠地從床上起來,頭發都懶得弄,隨手從桌上抓起一頂黑色的鴨舌帽,帽檐壓得很低,遮住了我所有的表情。
然后,跨上我那輛忠心耿耿的小電驢,不緊不慢地,朝著廣西藝術學院的大門駛去。
風吹在臉上,帶著南寧夜晚特有的潮熱。
我心里,卻是一片冰冷的平靜。
就在我離校門口還有一兩百米的時候,手機又震動了起來。
是綺夢。
“人呢?又騙我?!”
她的語氣,已經帶上了一絲不易察???的、即將崩潰的哭腔。
我將車停在路邊一個昏暗的角落,點了根煙,深吸一口,才慢悠悠地回復。
“旁邊抽根煙?!?/p>
“總不能在你學校門口,像個傻子一樣等你吧。”
兩分鐘后,一根煙盡。
我把煙頭精準地彈進垃圾桶,這才推著車,像一個散步歸來的學生,淡定地,走向那個在路燈下焦急等待的身影。
她比照片上,還要好看一些。
五官更加立體,皮膚在燈光下白得發光。
她身上穿的,還是直播時那件性感的白色吊帶,但臉上的妝,卻換了。
不再是那種為了迎合鏡頭的濃妝艷抹,而是一種精心修飾過的、顯得格外清純素雅的淡妝。
呵。
我心里冷笑。
這是典型的“純欲”妝,是化給男人在線下看的。
她已經把我當成了今晚的唯一目標。
我走到她面前,在她那雙混合著緊張、期待和一絲怨懟的目光中,停下腳步。
我沒有說話,只是伸出手,用一種不容拒絕的、帶著幾分寵溺的力道,輕輕捏了捏她那因為緊張而微微鼓起的臉頰。
“怎么?”
我開口,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的沙啞。
“看到爸爸,連個笑臉都沒有?”
她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搞得一愣,隨即臉頰“轟”的一下就紅了,下意識地抬手,給了我一拳。
軟綿綿的,像貓爪子在撓癢。
我順勢抓住她捶過來的手腕,非但沒松,反而將她往我懷里,又拉近了幾分。
我低下頭,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,用一種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,耍起了無賴。
“剛幫你掙了小一萬,你就這么對我?”
我能感覺到她身體瞬間的僵硬。
我頓了頓,語氣一轉,那股子無賴,瞬間變成了帶著一絲危險的審視。
“還是說……”
“你這么用力,是想一拳捶死我?!?/p>
“然后好拿著我幫你掙的錢,去找別的哥哥,繼續玩?”
我那句帶著審視意味的問話,像一顆石子,砸進了她那故作鎮定的心湖,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。
她的臉頰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迅速漲紅。
那抹精心修飾過的素雅妝容,再也遮不住她內心的慌亂。
她想反駁,想嘴硬,想把我重新拉回那個“可以隨便開玩笑的哥哥”的框架里。
可她看著我那雙在夜色里顯得格外平靜、甚至有些冰冷的眼睛,她知道,她做不到了。
今晚,所有的游戲規則,都已改寫。
她支支吾吾了半天,終于,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徹底放棄了抵抗。
“好啦好啦,知道你厲害了行不行?”
她服軟了。
但她還在試圖奪回一絲主動權。
“那……今晚的燒烤,我請你。”
“不過地方你選,我這個人,有選擇困難癥。”
我看著她這副小心翼翼、試圖把皮球再踢回來的樣子,笑了。
燒烤?
我一百塊的火箭,就值一頓煙熏火燎的燒烤?
我直接跳出了她給我設定的所有框架。
“燒烤就算了。”
我搖了搖頭,用一種不容商量的口吻,直接下達了命令。
“去吃海底撈。”
“啊?”綺夢愣住了,“海底撈?現在去,肯定要排隊的?!?/p>
“排隊?”
我笑了,那笑意里,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、屬于“金主爸爸”的無賴。
“你很急著和我去哪里么,還是急到飯都不想吃”
我沒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,直接轉身,朝路邊走去。
走了兩步,我忽然停下,轉過頭,對著還愣在原地的她,皺起了眉頭。
然后,我伸出那只剛剛被她“捶”過的胳膊,用一種極其無賴的語氣,抱怨道:
“還不過來扶著我?”
“被你打廢了,今晚你得對我負責?!?/p>
“你亂來!”綺夢被我這副無賴的樣子逗得又氣又笑,“我哪有那么大的力氣!”
她嘴上雖然這么說,但腳步,卻很誠實地,朝我走了過來。
就在她靠近我,準備象征性地扶一下我胳膊的時候。
我動了。
我那只“受傷”的手臂,像一條蓄勢已久的毒蛇,猛地探出。
在她一聲壓抑的驚呼中,我的手臂,已經順勢滑下,無比精準地,攬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纖腰。
將她整個人,都牢牢地,圈禁在了我的懷里。
“你看。”
我低下頭,在她耳邊,用一種近乎耳語的、帶著勝利者姿態的聲音,輕聲說道。
“這不就,負責上了么?
我那句帶著勝利者姿態的耳語,像一根羽毛,輕輕搔刮著她最后的防線。
綺夢的身體,在我懷里,徹底軟了下來。
她只是象征性地,在我胸口捶了一下,嘴里嘟囔著:“你真壞。”
那聲音,與其說是在指責,不如說,更像是在撒嬌。
到這一步,其實勝負已分。
接下來的海底撈,不過是我用來享受勝利果實的,一場華麗的餐后甜點。
沸騰的紅油鍋底,在我們之間蒸騰起一片曖昧的、濕熱的霧氣。
我特意點了一個九宮格的牛油辣鍋。
火鍋,是拉近男女關系最快的催化劑,這一點,我比誰都清楚。
我看著她被辣得微微泛紅的嘴唇,和那雙在水汽中顯得愈發迷離的眼睛,慢悠悠地開了口。
“知道為什么,男人都喜歡帶心儀的姑娘來吃火鍋么?”
她果然一臉懵逼地搖了搖頭,像個等待老師解惑的好學生。
我笑了,拿起公筷,夾起一片鮮嫩的毛肚,在她面前的油碟里滾了一圈。
“因為火鍋,是這個世界上最曖昧的食物。”
我把那片沾滿了香油和蒜泥的毛肚,遞到她的唇邊。
她猶豫了一下,還是張開了嘴。
我看著她吃下,才繼續用一種蠱惑般的、低沉的嗓音,解釋道:
“你看,翻滾的紅湯,像不像人心底壓抑不住的欲望?”
“我們圍著同一個鍋,吃著同一盤菜,那升騰起來的溫度,會讓我們的臉頰,不自覺地泛起紅暈,心跳也會隨之加速。”
“那種感覺,和另一種能讓我們臉紅心跳的運動,是不是……很像?”
我沒有說得太透。
但這個暗示,已經足夠讓她心亂如麻。
她果然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,捂著嘴,罵我瞎扯,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,卻不敢再直視我。
我知道,她懂了。
并且,她在享受這種被語言撩撥的禁忌快感。
火鍋吃得差不多了,氣氛也烘托到了頂點。
我放下筷子,用餐巾紙擦了擦嘴,然后,像個即將宣布最終審判的法官,看著她。
“吃飽了,該玩點飯后游戲了?!?/p>
我沒提“真心話”那三個俗氣的字。
我看著她,那雙因為緊張而微微顫動的眼睛,問出了第一個問題。
一個,足以讓她徹底繳械投降的問題。
“你猜,我知不知道,你今天穿的什么顏色?”
她猛地一愣,瞳孔收縮。
我沒等她回答,自顧自地說了下去,聲音里帶著一絲洞悉一切的笑意。
“我猜,是黑色。”(兄弟們玩升溫真心話,也可以直接問,你今天穿的什么顏色)
“能駕馭得了直播間那種場子的姑娘,骨子里,都藏著一匹渴望被征服的野馬。”
“而黑色,是她們最后的鎧甲,也是她們最深的渴望?!?/p>
綺夢徹底說不出話了。
她只是看著我,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個能窺探她靈魂的魔鬼。
我沒再給她喘息的機會,第二個問題,接踵而至。
“上一次,‘球賽’,是什么時候?”(還有很多,比如打球喜歡什么姿勢,打球喜歡穿什么球衣)
我的目光,像一把手術刀,精準地剖開她所有的偽裝。
她咬著下唇,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,卻還是倔強地,迎著我的目光。
最后,她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才從喉嚨里,擠出幾個字。
“就上個月,不過給我的感覺不是很好”
“浪費了我的日拋隱形眼鏡”
我笑了。
我知道,這場持續了幾個小時的圍獵,終于,迎來了最完美的結局。
火鍋吃完,剩下的,只是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我牽起她的手,走出那家充滿了人間煙火氣的海底撈。
南寧的夜,才剛剛開始。
而我和綺夢的故事,也才剛剛,翻開最精彩的那一頁。
因為我想她成為我在男的第二個“芝芝”